结舌,直到他们都走出老远了才想起来追上去。
家里,杨卫民一推开篱笆就听见聋哑妻子嗯嗯啊啊破碎的声音,她站在堂屋门口,使劲地冲他招手,脸上是喜极而泣的表情。
“儿子!”
杨卫民红着眼眶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去,而程山河正好出来到院子里洗手。
“杨树没事儿了?”陶秀丽低声询问。
程山河点了点头,敏锐的目光立刻落到她被农药喷雾器压出红痕的肩膀上,他眸色一沉,指尖微微挑开衣裳,看到了红痕的全貌,顿时心疼得皱起了眉头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没事,刚才帮杨树他们家打药来着。”
陶秀丽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,还故意退开了一步,避开程山河的手,谁知他竟然如影随形地抓住了她的肩膀,隔着衣料堂而皇之地揉搓了起来。
“哎,别……”陶秀丽躲闪不开,大惊失色。
程山河却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趁现在揉揉才不会淤青,你别动,也别乱叫,否则,哼哼!”
不是,你哼哼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