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,你们这一代人可能很难理解了。”
赵副院忧伤地叹了一口气,试图向陶秀丽解释清楚,可她却说:“赵副院长,我认为,不管是个人还是一家工厂,不能死守着老观念,顺势应变才能得到更好的发展。”
“你说得很有道理,不过我还是想问问你,如果到最后老袁还是认死理,你真的要跟五星合作吗?你知不知道,就是五星服装厂背地里用了卑鄙手段,抢走了红缨厂的外贸份额,这才造成红缨厂如今的困境。”
“知道呀,不然我也不会故意那么说。”
陶秀丽对自己耍的小心机是供认不讳的,甚至她还主动坦白交代。
“不瞒您说,其实我连更损的招儿都想好了,只希望到最后不要用上,袁厂长是个好人,我是真心做任何伤害他的事情。”
可如果迫不得已,该用的手段还是得用,陶秀丽自问不是光辉伟岸的圣人。